nbsp;即便她那里已经湿润不堪,又混着沉砚的浓稠的精液,可还是很痛。
“……好痛。”沉墨鼻尖溢出细密的汗珠,声音有些发颤。
沉砚眸色一暗,方才还势如破竹,听到她在说痛,还是退了出来。
强行终止的滋味并不好受,豆大的汗珠从他额上滚落,沉砚痛苦不堪,他为她擦去脸上的汗,仍旧在向她求证。
“告诉我,握上来的时候,你在想什么?”他嗓音喑哑至极,像是要滴血。
沉墨喘息着:“你低下来,我就告诉你……”
沉砚果然听话。
一记手刀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