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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人不能太贪心?啊!既要,又要,还要?就是天佑之子都不会被老天成全的。
潞王放下筷子,似乎泄了一口郁气,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盯着里面的酒水看了许久,然后突然仰脖,一饮而尽,“啪”地一声,将酒杯放下,朗声道:“秦元瑾,本王竟不知你是如此?通透之人,一语点醒我这个梦中人啊!”
秦修文摆摆手,连道“不敢”。
潞王之前就对秦修文颇有好感,今日一番话畅谈下来,秦修文的几句话虽然说的委婉,但可?谓是推心?置腹了,他心?中的愁闷依旧在?,但是却能让他用另外一种新的眼光看待自己的未来,和?秦修文说了出去后感觉舒服了许多。
这人对他的话,从?不敷衍,至真?至诚,潞王能感觉的到,所以潞王待秦修文也绝不与旁人相?同。
“来,再?上?一壶酒!”潞王喝酒喝的兴致高了,一壶酒已然空瓶,潞王干脆再?叫人上?酒,亲自站起来给秦修文倒了一杯,秦修文只得站起来接,潞王此?刻已经?喝的有些微醺,一手搂着秦修文的肩膀,一手拿着酒杯和?秦修文碰杯:“今日我们两个,不醉不归!”
秦修文海量,倒是不怕喝酒,两个人又痛饮了几杯后,眼见着潞王头一点一点地往下沉,秦修文凑近潞王耳边,用只有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悄悄道:“其实王爷也不必忧心?,古往今来没有不变之局,如今陛下不是安排了您在?卫辉府办差么?等差事做好了,有了底气了,何?愁没有新的说法?”
潞王原本有些醉意地双眸徒然之间睁大,定定地看着秦修文好一会儿,见秦修文又一次肯定地点了点头,潞王突然就笑了起来,先?是低声浅笑,然后是高声大笑,兴致上?来了,干脆以碗盏当器乐,以筷子击打之,放声歌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