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自己的回答了,只记得那晚的陆让在性事上折磨得她身上没有一块好肉。
那时的陆让,有这么生气吗?
“嗯啊......”
颈侧的刺痛把梁岁然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冰凉的犬齿刺进颈部脆弱的皮肉,暗红的血珠在唇齿间溢出,蜿蜒流下。
“在想谁?”尖细的牙齿细密地磨噬齿痕边的嫩肉,血珠沿着唇纹晕开,嫣红。
“嗯?回答我,在想谁?”
蚂蚁啃噬的疼痛被湿漉漉舌尖舔舐,她嘤咛着摇头,陆让的手抵在她的脊背后面,硬物的抚摸让她脊椎发麻。
“骗人。”
轻柔的语调在此时显得犹为阴沉,梁岁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想推开桎梏在脊背后的手,一股无名的气息的压制让她只敢攀上他肩头,顺从地依偎在他身上,“我们先休息嘛,我好累了。”
绵软的手指揉住陆让手肘的肌肉,他低低笑开,松懈了抵在她脊背后的力道,算是应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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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起床时,陆让照例抱梁岁然起来帮她系领带。他们走出卧室后,客厅一片狼藉,抱枕和毯子都挤撂在沙发一处,一角还夹杂着梁岁然昨晚换下的旧衣物。
像是察觉到了两人的动静,衣物里抬起一个脑袋,陆云齐睡眼惺忪地看向声源处,发现是梁岁然后仓促起身跑去抱住她。
“妈妈。”踉跄的脚步还有些不稳,青涩的声音正在发颤。
他在害怕。梁岁然怜惜地揉了把毛绒绒乱糟糟的脑袋,陆云齐已经比她高很多了,此时却曲着推抱住她,脑袋正好抵在她胸前,摸起来高度正好。
“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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