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都飘了。
秦以川拍了拍柳槐的肩膀:“当风水师的,怕鬼可是大忌。其实鬼也没什么可怕的,看久了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就是有的死相难看,丑了点。而且也别提起鬼就怕得和什么似的,真正能害得了人的万里挑一,比中彩票的概率都低。闭上眼睛。”
柳槐闻言本能地闭上眼,感觉到秦以川的手指在他眼睛上轻轻一按,眼球里像点了几滴温热的眼药水,再睁开眼,猝不及防和一个龇着牙笑的半大男孩对了个脸贴脸。
那男孩头骨里生出来的水草长得十分茂盛,乍一看像顶着一个墨绿色的拖布。
柳槐嗷呜一嗓子就蹦起来了。
等柳槐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秦以川才往田埂那边走过去。
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站在那,扭过头来,神情复杂地看着他们,像是藏着千言万语,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秦以川脖子上的石头又灼热起来。
柳槐一见这哭的小孩,脸色一变:“瑶瑶,你怎么在这?”
叫瑶瑶的小女孩一言不发,只用黑黢黢的眼睛看着她。
小姑娘长得漂亮,一双格外大的眼睛这么看着别人的时候,有一种不经意中流露出的楚楚可怜,格外动人。
秦以川看着小姑娘:“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这一次瑶瑶的眼睛终于抬起来一些,看着秦以川,许久后竟然长长叹了一口气,开口声音是稚嫩的,可是语调却老成得古怪,“山主,您到底还是来了。”
荀言沉默地抬了一下眼皮。
山主这两个字,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叫过了。
秦以川的神情中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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