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僚的起哄之下硬逼着那人向他下跪叩首道歉。
那个张姓武官自是不愿,所以情愿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被他险些打死。
嫀容赶到酒楼里,叫两个小厮把酒醉得浑身瘫软的丈夫搀扶进马车带回了家,又拿出银钱来,把酒楼上下看见此事的跑腿小厮们全都赏了一遍,换得他们日后封口不提此事。
而后她又亲自去向那个张姓武将道了歉,命人去采买了上好的伤药来送给对方,一再替自己的丈夫解释,请求对方也莫将此事闹得太大,否则彼此面上都不好看。
那位张姓武将瞥了她一眼,漠然地擦了擦面上的血痕,哑声道了个“好”字,叫嫀容总算放心地长长呼出一口气来。
等嫀容的丈夫第二日醒来后,自然也后悔昨日作为,害怕对方拿此事作筏子弹劾攻讦他,然而听到嫀容说她已打点好那张姓武将的嘴巴之后,丈夫面上又有了笑意,亲昵地拍着嫀容的肩,说她真得他的心意,实在是体贴极了。
这件事无声无息地从嫀容的生活中翻过了篇,她也再不记得那个张姓武将的姓名容貌了,早已将他抛之脑后。
婚后两年,当时的天子越发可见苍老不济,眼看着就快要升天了,而嫀容也在这时终于有了身孕,和丈夫的关系越发亲密起来。
嫀容的丈夫十分得意,一面是皇帝死后、齐王登基之时,他肉眼可见的前程坦荡,另一面,是妻子有孕,替他开枝散叶,两厢都是大喜之事。
十月怀胎后,嫀容生下一女。
嫀容生产之后,她的丈夫时隔数日才踏足她的产房,开口意兴阑珊地走个过场一般,关怀几句,问她身子恢复得如何了,而后就是长久的沉默不语。
她的婆家娘家都有些不悦,在她生完孩子后的整个月子里,来看望她的人,他们都是面色沉沉的。
因为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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