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似乎是听得了一个极大的笑话。
枕畔男人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冰冷,最后她蓦然被人攥着纤细的脚踝再度拖回了锦被之中。
不多时,她的笑声不复,只余一片断断续续地、惹人怜惜的求饶哭腔,被那人磋磨得不停嘤咛哭泣。
“好笑么?你可以继续笑。”
他钳着婠婠的腰肢,将她钉死在床褥之间,姿态傲慢,凉薄地发问。
婠婠满面潮红地摇头乞怜。
“夫君、哥哥……”
她是最饱满成熟的年纪,是妩媚而柔软的,犹如枝头的蜜桃,饱满多汁,轻轻咬上一口,尽是一片甜美。
这样的风情并非是她十八九岁时候初经人事的青涩和稚嫩,是以尝来更有一番滋味。
*
很多时候,一段情的存在,是并不为世俗所容的。
翌日即是皇帝的万寿,婠婠早早便起身梳妆更衣,正欲和皇帝先去前头接受百官宗室的叩拜恭贺,却在这个关口临时又被太后叫了过去。
她心中自是明白这是为了什么的。
婠婠默默屏息,拢着衣袖小心地踏入太后的寝殿。
“母亲。”
她轻唤了声,见太后似是才刚起身,尚未换下身上的寝衣,谦卑恭顺地上前道,“我来侍奉母亲穿衣吧。”
太后冷冷蹙着眉,神容十分烦躁不悦,一把拂开了她的手臂,叫婠婠的双手尴尬地顿在了半空中。
周遭的宫人们顿了顿,下一刻心照不宣地全都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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