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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裴序光从突厥人那里离开之前,这个族兄似笑非笑地还对裴序光说道:
“序弟,你也别怪兄长太狠心了。实在是你也知道,咱们家中这几年的家业营生艰辛,勉强赎回序弟一个人,就是咱们裴家叔伯弟兄们合力凑钱的结果了,弟妹和商队里的这么多人,我们也着实是心有余而力……”
裴序光咬牙咽下所有的血泪:
“怎么会!这些人带回去了也是麻烦!何况那贱妇早已失身不贞,肚子里怀着的又更不知是谁的杂种,便是四哥想带她回去,我也嫌弃脏了我们裴家的脸面!”
那族兄这才满意地笑得更深了:“序弟能体谅我们家中的艰辛就好。走吧,咱们回去——”
裴序光向这个族兄签下了足足万银的欠款。
这才换这个族兄答应过来接他回去。
还有家中其他叔伯,也是借此机会对他敲骨吸髓,各种勒索欺诈,逼他签下一张又一张的各种欠条,向他借机索要钱财。
……
再之后,他回到了裴家,回到了濂州。
他什么都没有了。
他的妻子,他那未出世的孩子,他用心经营的商队,好不容易招募起来的伙计,全都留在了突厥。
他在家中的宅院,金银,家具,布帛,私产,都被族中亲属们一抢而光。
他只是一个孤家寡人了。
之后数年的时间里,裴序光小心经营,处处含忍,一张张地还掉那些“欠条”,不断地给裴家所有人送钱,十分配合地履行当初他对裴家人的“承诺”。
后来他也“娶妻纳妾”,生养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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