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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婠亦十分受用。
可是现在不是的了。
他落下的重重的吻几乎都让她害怕,夫妻多年,她尝出来这吻中的浓重欲望,不知是怕还是为什么,身子轻微颤抖,哆嗦个不停,双手攀附着他的后颈。
晏珽宗慢慢离开她的唇,在她腰侧拍了拍,肆意调笑:“我还没怎么你,怎么就抖成这样。“
“……像被上过似的。”
他声音幽幽嘶哑。
婠婠恨得眼睛湿润,咬着唇抬眸瞪他。
他伸手去扯她的衣裙,婠婠扭着腰肢避了两下,不让他这么顺心如意地得逞:
“我不要在这里……”
晏珽宗动作一顿,一手愣在半空里,轻笑:
“你还记得这是什么地方?”
婠婠的两只手从他身上放下,撑在了身下梳妆台的桌案上,慢慢摩挲着这张梳妆台上的纹样。
是琼州黄花梨木打的,奢侈无比,单这一张梳妆台就用了一整根百年的老木头。
台面被人打得光滑,手感极好。
七年前他在这里夺走她的初夜……她心中自嘲,倒也不算折辱了她的身份。
她摸着那黄花梨木温凉台面,脑海中闪过的是七年前的那一夜,被他强压在这台面上,自己的臀肉如何在这台面上来回蹭动,如何被他弄得双腿大张,将女子最私密处的地方对他敞开着任由他欣赏侮辱,被他一次次挺送到最深处……还有不堪入目的情事中的污秽又是如何落在这张妆台上的。
那时候她是真的恨他,恨到想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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