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萃霜,便将此事禀告给萃霜,问萃霜要不要提醒陛下去更衣。
毕竟在她们这些老媪们看来,女子的癸水、羊水,都是脏污晦秽之物,外头贩夫走卒的男子尚且不愿意沾染这些在身上,更何况是九五之尊。
哪成想萃霜一听这话就头疼,“我的老姐姐,你可别说这话了!你因是产婆,从前没在殿里伺候,所以不知道……”
皇帝怎么可能还有心思在乎这些!
这关口谁敢在皇后分娩的时候颠颠儿地去提醒皇帝,说皇帝身上沾了皇后的“污秽”,若不是看在给皇后腹中胎儿积福的份上,被拖出去打没了半条命也不是不可能。
那老媪听了这话,脸上讪讪地没意思,端着热水便走了。
婠婠这一次生产,晏珽宗照旧寸步不离地陪在她身边。
两刻钟后,太后也坐着辇车赶到了坤宁殿。
五月本就炎热,婠婠起先还没什么动静,这会儿在榻上挣扎了两叁刻后,额前的汗珠便雨点似的一直往下落起来。
晏珽宗犹豫着是否可以挪些冰鉴过来,或者由他给她扇风纳凉,亦或者开了殿内的两扇窗户,稍微透点凉风进来。
“不成!”
快步走进殿内的太后立马否决了皇帝的这些提议。
“女子生产时受不得风、更受不得凉,若是开了窗,让这风儿朝她面门上吹过去,是想要她的命了。”
晏珽宗颔首听教。
太后叹了口气,对榻上的婠婠说:“我的儿啊,这都是你自找的,我四月里催你生、你不着急,如今就熬着吧。好歹头胎生过了,这一胎也不会有错。”
她上了年纪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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