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着我。”
“当年陛下去魏国求取女官来,臣那时候因为犯了事,被家族驱逐到庄子里了此残生,因此不想继续留在魏国受人耻笑,仗着自己是读书识字的人,就想着要到可汗身边来再谋一番事业。”
“臣求到姐姐身边,是姐姐将臣送来的,否则,臣这一生都会被父亲关在那个庄子里,死不死,活不活。”
……
瓷瓷兰点了点头:“好啊,你想送什么,就送给她吧。你说你姐姐和离之后身体孱弱畏寒,正好孤这里还收着一张熊皮,就赏给你,赠给她吧。”
陆俏河跪地俯首谢恩。
君臣二人这般说了一阵子的话后,瓷瓷兰正了正自己的衣冠,在准备出门朝会前才对着其木雄恩说了一句话。
“昨夜他们是如何侍奉的,你都看见了,往后便照着这样学就是了。”
其木雄恩咬牙吐出一句痛心疾首的话来:
“阿兰因,你如今如何能荒唐至此……”
瓷瓷兰面色一变。
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人再叫过她一声她的乳名了。
这是她的乳名。
她叫阿兰因,意为“宝珠”。
她转过身走到了其木雄恩的面前,时隔多年之后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着自己的叔父。
她的眼神和他的眼神直视,彼此眸中都是万般复杂的情绪。
——然后猛地甩了一个耳光到他脸上,将他的脸都打得歪到了一边。
“下作贱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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