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都可以分出足够的精力来爱护它。
唯有一件有些棘手的事情,就是皇帝担心在回宫的路上车马劳顿,会惊了婠婠的身子。
绝对不能让婠婠等到肚子大了的时候还在路上颠簸,更不能让她在云州生完了孩子再回宫,那么就是对大人和孩子都不好。
是而,皇帝听从了医官们的建议,认为应该在怀荒的事情了结了之后就尽快带着皇后回宫。
毕竟宫里的各种条件都更好,也利于皇后养胎的心情。
婠婠想起来一件事问他:“你把祭礼定在十二那一日,是为了聿儿的缘故么?把这当做是给儿子的生辰礼物?”
军中都说,这是陛下也思念在宫里的这个独子的原因。
晏珽宗剥着核桃的动作一顿,“不是。”
他很畅快地否定了。
婠婠口中的那块核桃仁也忘记了咬碎。
“虽然并非我心中所想,但是他们若是这么传,我亦不会否决。都叫他们知道我看重聿儿、聿儿的长子储君地位永远都是不可撼动的,若是可以让你母亲他们安心,那倒也无妨。”
他温柔地捏了捏她的下巴,示意她把嘴里的核桃仁嚼一嚼咽下去。
“我是为了你,婠婠。”
婠婠撇过头去,“那又不是我的生辰,我的生辰在十月呢。”
“那确实不是你的生辰,可却是你和我在一起之后,我让你过得最辛苦的一天。”
婠婠的眼中划过愕然之色,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似的。
晏珽宗的眸中亦浮现一层薄薄的紧张,想到了四年前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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