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的事情,他便连自己都一块恨上,恨不能让她醒来之后捅上自己两刀,叫她出了气才好。
他握着婠婠的手,眸中不觉湿润起来。
他不想婠婠受罪吃苦,不想婠婠承受小产丧子的痛苦,更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夭亡在母亲的腹中。
作为一个男人,若是因为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妻子,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小产、让自己的孩子连出生的机会都没有,那他又算什么皇帝?
枉为人夫,更枉为人父。
要这天下还有什么用?
不多时,薛娴捧着为皇后熬好的安胎药过来了。
因为皇后现在正在昏迷之中,喝不下东西,所以皇帝便将那药含在自己口中,一口一口地亲手为她渡下。
婠婠也乖顺地任由他这样喂着汤药。
婠婠服了药后,薛娴又掀起被角查看了一下皇后身下的情况,而后神色也缓和了许多:
“娘娘的下红已经止住了,当是无碍的。”
想了想,她又添上了一句话,“娘娘怀太子殿下时,那下红的症状七八日才止住,后来亦是同样无事的。彼时娘娘的身子尚且没有今时今日这般康健呢。如今娘娘是生养过了一遭的人,身子吃得住,再者这些年里的补汤补药也吃了不少,其实……现在本来就正是最适宜受孕的关口。”
皇帝问她:“那以你说,皇后这一胎有多大的把握能保住?”
薛娴跪地深拜下去:“臣虽不才,但也能有六七成。若再好好地养过一个月,就近乎八九成了。”
她给出的数字都是过半的。
也就是说,其实她觉得完全有把握可以保住婠婠和婠婠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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