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母亲没问,婠婠也没有主动说,彼此心中都保持着极好的默契。
然而婠婠没有想到,当自己和晏珽宗离开了之后,母亲竟然还会主动和孟夫人隔空“握手言和”,送聿儿时常也去看望孟夫人。
婠婠盯着这张纸看了许久,最后静静地又放回了桌子上。
最后她看的是瓷瓷兰的信。
当了这么多年的女可汗,她在这个君王的位置上坐得越来越稳,而为政一事上的手段也是越来越熟练,就连提笔写字之时的笔锋间都可见更加凌厉。
因为瓷瓷兰几乎是每隔一两个月才会给婠婠寄来一封信,所以每一封信写的也是格外的长,杂七杂八地写下许许多多零碎的内容,让婠婠得以从这些零碎的边角里窥见她如今的生活。
她会用略带烦躁的语气和婠婠说起最近和她作对的几个老匹夫,也会得意洋洋地告诉婠婠她是如何将这些人弄死的。
更是丝毫不加收敛地和婠婠讲起她收藏的诸多男宠,个中滋味如何云云。
婠婠不免失笑。
虽则知道置喙他人的私事实在不好,但是每每总是忍不住唠叨瓷瓷兰两句话。
一则,这些男宠也都是侥幸以色侍人的,叫她偶尔宠爱解乏也就罢了,千万不可在政事上重用他们、或是给予他们一官半职的,否则假以时日必出大乱。放在大事上面,这些人是绝对靠不住的。
男宠就要有个男宠的样子。
二则,就算宠幸男宠,也一定要好好爱惜和保护自己的身体,千万要找些干净的来,再者不能把自己弄怀孕了。
婠婠有一次提笔问过瓷瓷兰:“你这样放心地和我说起这么多你的私事,就不怕我万一把这些事情公之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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