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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都是在榻上说的。
事后她自觉得自己已经说过了,下了床之后就没有再主动对他说,谁承想让他惦记到了今日呢。
想起这一茬,婠婠又是忍不住骂他:“都怪你自己不拿我当回事,行那事时千方百计要逼着我说了,我说了多少遍,原来你自己根本就不信。那还为什么要折腾我?”
晏珽宗被她这一番教训地面上有些不大好看,讪讪一笑,“这是你第一次主动对我说,而且还是在清醒的时候,到底意义不一样的。”
婠婠挑了挑眉:“那你觉得我从前不清醒了才会说爱你?”
这话皇帝就不乐意听了。
婠婠拍了拍他身上还沾着烤羊肉油星味的外袍,催促他快些去洗漱,“你们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可不可信我不懂,可我对你说的句句真心,不论是在床上床下。”
他以为他真的逼得了她吗?
实际上,许多话,如果不是因为她本来就情愿说出来,他再怎么逼迫都是没用的。
就像当年他逼她嫁给他,只怕那时候,婠婠心中本来就不是十分排斥要和这个男人度过一辈子,所以才应准了下来的。
否则,倘若她真的厌恶他,那时以她刚烈的性子,宁可自尽了结也不会许嫁的。
*
翌日晨起时,薛娴带着郁姬前来向婠婠请罪。
到了婠婠的跟前,郁姬沉默地跪了下来。
婠婠又亲手将她扶起来:“好了,别这样,坐吧。”
郁姬漂亮的眼眸里浸满了泪珠:“娘娘……皇后陛下,陛下他没有招幸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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