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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祖母疯了一般的质问他为何要抛下自己的妻子、抛下自己商队中的这些伙计。
外祖父闭口不答。
前来赎人的那位外祖父的族兄将当日外祖父亲手所写的信纸递给了外祖母看,原来从信纸寄出去的那一刻,外祖父就只想过让他一个人活。
那封信纸上,外祖父嘱托族人带回来的赎金,真的就只是为了赎回他一个人。
外祖父走的那一日,外祖母哭的很伤心。
他亲口告诉自己的族兄说,自己的妻子怀上了突厥人的杂种,早就不干净了,不如就将她扔在这里,回去就说她已死了,没得反而让自己家门蒙羞。
族兄更是满口说好。
因为多赎回一个人,他们就要多付出一份赎金。
哪怕,他们并不差这笔钱。
于是,也同样是在这样一个阳光热烈的春日里,外祖父抛下了所有人,抛下了自己受辱的妻子和还未来得及出世的女儿,跟随着他的族兄走了。
再未回头。
之后数年,这一群掳走了外祖母他们的突厥人,又劫掠了许多其他的魏室商人。
隐隐约约从那些人的口中,外祖母得知,外祖父在回到濂州老家之后,很快就在父母的安排下重新娶了妻子,纳了美妾,生养了儿女,过上了极其自在逍遥的日子。
外祖母的娘家人、她的父母,也因为女儿的失身而感到耻辱,再不愿意提起这个女儿,不仅从未想过救回自己的女儿,甚至连家里人偶尔提起这个大姑娘,都会遭到父母的训斥。
他们已不再承认她的存在了。
而外祖母在屈辱之中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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