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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帝后二人则回到驻跸的中军帐内更衣。
婠婠的这身行头弄在身上虽然复杂,但是拆卸下来的时候却轻松多了。
婢子们替婠婠摘下凤冠,又一件件帮她脱掉朝服。
等到身上终于只剩下中衣了,婠婠这才觉得呼吸都顺畅了不少。
劳累过后,她和晏珽宗上了榻上歇息一会儿。
婠婠枕在他胸口处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你看见了吗?”
她纤纤的食指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晏珽宗胸口的一颗扣子。
晏珽宗一愣,“什么?”
婠婠咬了咬唇,“今天在祭台上,咱们向先祖献祭礼的时候,我放的是你父亲的牌位。”
你父亲的牌位……
她的话让晏珽宗的大脑停顿了片刻。
然后他有些不确定地再度问她:“你说什么?”
婠婠的脑袋枕在他胸口并未起身。他身上的肌肉大多坚硬,尤其是胸膛处。以前情事中婠婠总有些嫌弃,觉得他浑身硬邦邦地硌疼了自己,像是一头骇人的猛虎般压在自己身上尽情掠夺。
不过习惯了之后,反而让她渐渐生出了一种安全感。
她知道这具强健的身躯可以保护自己。
“我在祭台上放着的是你父亲的牌位。他也是我的父亲,是聿儿的祖父。我之前私下问过我们的母亲,关于父亲的事。母亲说……父亲生前是很疼爱你的。
你还在母亲腹中时,父亲就和母亲商议过,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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