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些人死了个七七八八,只要能抓回那陶皇后,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他一定要得到她,让她和现在跪在他脚边的郁姬一样伺候自己,让她一个接一个地也给他生儿子,偿还他死去的叕日恩和索儿札。
可是现下不仅让陶氏跑了,自己的人还全都折在了那里,输了个血本无归!
探子还说,晏珽宗命人将那两万人的头颅割下来,筑成京观以炫耀功绩,并且宰杀了许多他们的马匹供将士们分食。
还有他自幼信任疼爱的弟弟,也死在了晏珽宗的手上。
思及种种,阿那哥齐忽然感到头脑一阵胀痛眩晕,他连连后退数步,脊背一软就要瘫倒在地,还好身旁的女婿降林措眼疾手快地扶了他一把,让他稳稳在大床上坐了下来。
降林措又回头看向跪在一旁的郁姬,“去给大汗倒杯羊奶来。”
郁姬回过神来连忙去了,跪在床边垂眉顺目地将茶碗捧了过去。
饮完羊奶,回过神来的阿那哥齐垂目瞥了眼身旁的美人,将手中茶碗又塞给了女婿,忽地若有所思地抬起郁姬低着的面庞。
“你似乎不像是阊达人。”
郁姬怯怯道:“妾的外祖母、外祖母她是魏人。”
“是哪里人?”
郁姬眼中含泪,“外祖母从前是濂州人,后来跟随外祖父嫁到云州,后来随外祖母到外面做生意的时候、后来……”
再后来的话,她就说不下去了。
阿那哥齐却眼神大动,摩挲着郁姬的下巴,话却是问同在帐内的其木雄恩,“那个陶皇后,也是濂州人吧?”
其木雄恩道是,“陶氏的祖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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