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城的侧门悄悄带人出关了。
上一次他出城,是阿那哥齐派人来挑衅他们,皇帝顺势出去驱逐追杀。
这一次,是趁着阿那哥齐还沉浸在丧子之痛的屈辱愤怒之中,他要主动过去偷袭人家的。
化被动为主动之意,打阿那哥齐一个措手不及。
但是萃澜却被吓得不轻:“陛下亲自去做这样的事情?难道城中无将了吗,怎么让陛下冒着这样的险亲自出城?陛下倘或有万分之一的——”
她死死咬牙,“又当如何?”
城外可是突厥阊达人的大本营,皇帝此举,无异于是以身犯险。
实在是太……太冒险了。
萃澜心中很不赞成。
其实谁都会这么想的。
张将军幽幽道:“主帅之令,吾等皆为部下臣卒,岂敢劝阻?”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锦盒递给萃澜:“这是陛下临走前命我转呈皇后陛下的。您既来了这一趟,不若替我交给皇后吧。”
萃澜将那锦盒收入怀中,又问:“陛下出城多久了?可说何时可回来?”
“两个多时辰吧。城外的事情,哪里是一时半会说得清楚的,短则一日,多则数日,回不来也是常有的。”
萃澜带着那个锦盒回了裕园,大雪下得越发迫切似的,天地昏昏沉沉。
不知是飘起的飞雪还是漫上的雾气,天地之间茫茫苍然,人的视线也会受到极大的阻碍。
*
直到用过了晚食,婠婠还一个人在内室里兀自伤心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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