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什么委屈。
“我的脚哪有那么金贵,要用金丝绒皮做地毯,太祖皇帝时候都不敢这么奢侈。”婠婠笑了笑,拉着他的手和他一起进屋,她今日亲自下厨做了盘炖羊肉。
那抹让她起疑的愧疚之色很快被他压了下去,皇帝亦笑着凑在她耳边亲了亲她的耳垂:
“孤要入口之物,如何不是金贵的?”
情事里他常常捧着她的足背亲吻舔弄,更会含着她珍珠似雪白漂亮的脚趾在口中亲吻。
所以才有“入口之物”之说。
虽然婠婠并不能理解他这种癖好。
“我想了想,还是不愿意在宫里开这样的头。这样的猿猱之属本是咱们那里才有的珍宝,只可惜唐宋以降,都快被杀绝种了。太祖皇帝是亲发诏谕,不准天下任何人再用金丝皮的。若是从我这里开了头,少不得外面多少人悄悄地学了过去呢。”
宫里的主子们平日爱吃什么喝什么用什么,很容易就会成为外头的风向标,引得天下效仿。
婠婠有一年给母亲做了条“西王母骑青鸾”纹样的抹额,母亲因说漂亮,于是戴了一整个冬日。
谁料许多进宫的命妇们看了,学了去,宫外上了年纪的妇人老媪们争相模仿,一时间西王母像都快被卖到断货。
好些平民之家的老妇们,临死的遗愿就是叮嘱儿孙们给自己带着一条那样样式的抹额进棺材。
太子聿第一口开荤时吃了羊肉肉糜羹,这话不知又是谁传了出去,结果惹得都中妇人生了孩子的,孩子们第一口吃肉都要喂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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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毕竟陛下战功斐然,难道这样缴来的好东西,咱们还要藏着掖着不给人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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