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阿那哥齐没有故意引战挑衅我们吗?这尽一年来云州的战事是谁挑起的,你们眼瞎了吗?此曰阊达有衅。
其三,苻坚淝水之战前,数战兵疲、民皆畏敌。可是陛下虽以武功立身,即位数年来并不曾举过一次战事。我朝不仅不曾数战兵疲,反而将士们操练筹备数年,早有立功抗敌之心!我魏室百姓更不曾受到战乱牵连,何来畏敌之说?”
“如此,陛下顺应天道,阊达有衅,兵民愿战。分明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
元武皇后这一通斥骂力争,倒叫这些人只能无话可说,灰溜溜地退下了。
他们走后,皇邕楼的书房里只剩下了帝后二人。
晏珽宗默了良久,从身后将婠婠搂在怀中。
“婠婠啊……”
他该怎样弥补她的情意呢?
一个男人,在自己想做某事的时候,能被心爱的女人全力以赴的支持,这种成就感是得到什么都无法弥补回来的。
看着她为他力战群儒时,他只觉得转过头她要他的命,他都愿意给。
婠婠在他怀里转过身,和他面对面,仰首同他直视。
“陛下的毕生英名,全都系于此战。
臣妾声名的后世评说,也要系与陛下之身了。
陛下若胜了,还胜的勇武过人,那臣妾同陛下就是千古少有的明君贤后、相得益彰。
陛下若输了,史书后人都会说陛下好战,是被臣妾挑唆。陛下是昏君,臣妾……也就是妖后。
咱们俩这般自吹自擂,都得被人笑死了呢。”
婠婠是娇笑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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