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才放下心来。
她又寻了个时机去安抚了漪娴一番。
“母亲的脾气,你也知道的。母亲说话,便是陛下和本宫也不好说些什么……”
漪娴拭了拭眼中的泪:“多谢皇后陛下宽慰。太后母亲待我恩重如山,若无太后母亲为我谋划,岂有我之今日?母亲也是为我好,我听了心中亦深是感激的。”
婠婠忍不住问:“那子嗣的事儿……徐侯自己着急么?”
提到丈夫,漪娴面上这才有了些娇羞的笑意:“侯爷真心不急的,他真的不在乎这个,他待我极好。还说只要我身子养好了就是了……”
只是——
她又说,“我心中着急,自己也想早些调养好身体,也和侯爷早有儿女,所以听起太后母亲催促,不免……”
不免失落而已。
婠婠仍是安慰:“生育之事,多是儿奔生娘奔死,鬼门关里去一圈的。既然他都不急,你也别总给自己压力,松快松快将养身体、补足了亏空才是要紧事。”
漪娴展颜一笑:“是。”
说话间那头的宫宴就要开席了。
因魏后生产,喇子墨国的新君瓷瓷兰也送来了隆重的贺礼给婠婠,还附上长信说起自己的近况。
晏珽宗随意问了句:“她如今可开始忙着正事了?别是一味地从春日杀到冬天,只知道打打杀杀清除异己。再杀下去,她御下都要无人了。”
婠婠道:“你别把阿兰因想得这般无能好不好?她这半年来都在推行耕种畜牧之事,教导御下百姓蚕桑养殖,让百姓安居乐业,还从海外各地引进好些适合他们本国种植的谷物耕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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