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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睡前,她总觉得双腿之间格外的空虚寂寞,浑身烦躁地泛着热气。起初婠婠以为是殿内的炭火烧得太过旺盛了,有那么几日里命婢子们少添些炭,可最后还是不管任何的用。
早上晨起时,她腿心里总是湿哒哒的,偶尔难耐时用手指在肉瓣的外沿处抚慰两下,手指很快就被吞入进去。
有一日乳母给她更衣时看见了她小裤腿心处那块布料湿湿的,还暗暗追问了她许久,问她是不是晏珽宗昨晚碰她了。
婠婠被羞得许久都说不出话了。
她该怎么说?
说晏珽宗根本没碰她不该碰的地方半下,是乳母她自己亲手带大的女孩儿有孕后身子就变浪了,长夜漫漫时自己流出来的水?
她现在馋得慌,就希望自己穴里能被他日日夜夜填得满满的。
但晏珽宗显然并不这么觉得。
他轻皱起了眉,开始思索着是不是上次她误食的鹿血还未完全从体内发散,正欲扬声让女医吏们再来为婠婠诊脉,婠婠眼看着嘴一撇又是要哭的架势。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哥哥?”
“为什么现在连碰我一下都不愿意?你嫌弃我?嫌弃我怀孕之后变丑了是不是?”
“如果我生完宝宝之后不如从前漂亮了,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还是你有了别人,在外面金屋藏娇了?”
她一连串略带着委屈之意的质问,犹带着点惹人心疼的哭腔,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借着撒娇问出了自己的心里话,让晏珽宗有些错愕地愣住了。
坦白来说,当下他是有些虚荣和窃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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