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格外粘人,日日都要晏珽宗陪着她,他亦索性将军政机要文书全都搬到了坤宁殿里,每日除了朝会和召见臣下,其余的时间里他都要确保自己出现在婠婠一睁眼就可以看见的地方。
片刻不见,婠婠就有些伤心落寞,垂头丧气地像只等着人来哄的小动物。
可是她也不明白自己现在为什么会这样依赖他。
乳母嬷嬷们都被她这个状态吓得不行,私下说她尽是被男人骗得昏了头了,不过念在她有孕辛苦,并没把这些话挑到她面前来说。
她现在的肚子已经两个多月了,看上去一切都好,未再有什么不适之感。
所以前几日里她就坚决停了那味药,让晏珽宗不要再这样没完没了的放血养她了。
看她身子渐稳,还愈发地喜欢缠人,嬷嬷们便少不得提点她几句,并且劝她还是和皇帝分房睡,对孩子好。
她们是担心年轻夫妻没经过事,不知道轻重,兴许看着孩子渐稳了,夜间同床共枕便不安分起来,恐怕会忍不住要同房。
可是这话也不能跟婠婠提了,提了她就要伤心。
月桂每天守夜守得担惊受怕,唯恐皇帝什么时候兴致来了要去弄婠婠的身子,每每婠婠咳嗽几声夜间起身要个水喝,她们都怕得要死。
即便婠婠一再告诉她们,他真的有分寸,也不会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情。
见贾嬷嬷她们还想说什么,婠婠便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本宫让你们给陛下炖的补汤,你们去小厨房看看,好了就端过来吧。”
晏珽宗这晚上冒着风雪回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大盆汤。
他那怀着身孕的好妹妹正慵懒地拥着貂裘靠在美人榻上,又一下没一下地隔着厚厚的貂裘摸着自己的小肚子,还满脸期待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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