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沧州地头蛇,买下这处最宽敞气派的宅院,是以每日门前人来人往地格外热闹。
管事媳妇这番话,马上就在来来往往的行人中传播开了。
老夫人出来望见众人对着她家指指点点的模样,她家何时受过这般屈辱,一下子又气又急,直昏了过去。
郭代骅又忙着回去扶他母亲,真是一片兵荒马乱。
安宜郡主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那管事媳妇忙不迭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嚎叫着一边利落地爬上了马车。
将这番话从沧州哭到了被一片白布包裹着的辛定王府。
直吵得安宜郡主的头也炸开了。
辛定王妃坐在她床前,爱怜地摸着女儿的脸颊:
“……朱东来媳妇也是好心,这是我特意吩咐她去哭的,一定要哭给外头人都听见,告诉他们是郭家不讲理再前!”
世子妃和她妯娌二夫人两人,头带白布,面上却是笑吟吟地提来几个食盒。
“妹妹一路舟车辛苦,腹中肯定也饥饿了,我悄悄命人买了只烤乳猪来,就是你从前最爱吃的,快尝尝吧。”
“这是我给妹妹买的老鸭汤,炖得极入味。喝了对身子好。”
一个个食盒打开后,各种美味佳肴的香气顿时充满了这间屋子。
安宜的眸中不由得闪起泪花。
王妃又说:“适才宫里的皇后还命人送来些点心,说是赏给你的。你看,连皇后对你也上心。”
二夫人若有所思地道:“母亲,我却以为这盒点心的意味并不简单。妹妹幼时虽也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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