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劝婠婠早些回去就寝,可是见婠婠情绪波动得厉害,遂又不敢开口了。
“赵先生。”
宝荣本姓赵,当下宫中时兴喊得主子脸面的太监们一声“先生”。宝荣是太后身边用了数十年的奴才,也算是亲眼看着婠婠自出生到长大的,肚子里一样装了不少皇家秘辛,所以也算当得上婠婠的一声先生。
“欸,娘娘!”
婠婠唤,他连忙答应了,腰又谦卑地躬下去了几分。
“你也是男子。我有些话想问你,你听了,回了我,就咽下肚子里去,只当没听过罢。”
“娘娘,您说、您说就是了。”
“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也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手段娶我进来的。你说,他为什么一定要娶我?”,婠婠的眸中有困惑之色,“是为了以我拿捏我的母亲?还是以陶氏女的身份继续拉拢外祖一家为他效力卖命?”
她自问自答似的摇了摇头,“我觉得都不像。母亲和陶家没有什么值得他拉拢的,如今只有我们在他手下讨口饭吃的份。那他为什么要娶我为后、白占了这般尊贵的一个位子?”
“是因为我还算有一副好颜色么?”
这张皮囊自幼被悉心照料着,圣洁无暇,实话说来也的确担得上祸水两个字。
这是目前婠婠唯一可以想到的一个答案。
他图色。
不是她自负于自己的容貌,而是她可悲的发现,自己身上也只有这样东西还算吸引人了。
平日里宝荣是不敢回答的。可是今夜婠婠都这般推心置腹地和他说了心里话,他咽了咽口水给自己壮胆,终是开了口道:
“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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