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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桂松了口气:“原来他倒没真跟您动手。”
是行房的时候过于放纵肆意些罢了。
华夫人却不赞成。
她利索地搀扶着婠婠进了浴盆,拿手巾擦着婠婠的锁骨,回头恨恨地道:“不是动了手,可是却比打了人折腾得我们殿下还狠。想是他馋死了,八百辈子没沾过女人的身!”
“殿下,他岂敢这样待您啊?他岂敢!当日求娶时,他和太后娘娘又是如何赌咒发誓说得天一样好听。说什么,若是娶了您回去做太子妃皇后,必是爱如眼珠心肝至宝得疼着,天下万般珍宝都奉与您享用。这才几日?他就翻脸不认人?仗着得了手过足了瘾,便想将我们殿下丢到一边去了吗?”
太后紧皱着眉,神容严肃哀愁:“如今他是天下共主,四海八荒都是脚下凡泥,还有什么是他不能的?自然是想哪般行事就哪般行事了。”
昔日的帝姬,今朝也不过是他胯下泄欲的玩物罢了。
云芝和月桂恨恨地在屋子里转了几圈,可也想不出个什么主意来。
沐浴毕,婠婠虚脱地躺在母亲寝宫偏殿的床上不想动弹,华夫人取了一堆的香膏药粉来给婠婠处理身上的一些见不得人的伤口,以指腹为她轻轻晕开药膏,细心涂抹。
其实今天太后叫婠婠来,也是为了中秋和大千秋节的事再和婠婠商议些细琐的地方。可见了婠婠这般模样,她便舍不得再多提一个字,只让婠婠在这里好好歇着就是了。
给她全身都涂完药膏后,华夫人手上使了巧劲轻轻按压婠婠的小腹,让婠婠把那一堆堵在里头的精水全都排了出来。
这个过程极其磨人,婠婠咬着牙硬是没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来。
总算处理好一切时,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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