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萃霜听见帐内的皇帝似乎是捏着皇后的脸,同她轻声调笑:“我还以为你真不会叫呢。——这不是也挺会叫唤的么,原来不是个哑巴。”
高潮后的身体敏感无力,她一面涩涩发着抖,一面将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捂着脸细声地哭。
晏珽宗猛然冷了神色,对着帐外的婢子们喝道:“孤让你们把这床帐拆下去洗了,没听到么?没见皇后——”
婠婠再也忍不了了,扑上去用手指抓他的脸,在他唇边留下一道见了血的抓痕。
她气得自己的心脏都跳动得极快,明明经历了这样的情热,可是手指指尖却都是冷的。
寡廉少耻、寡廉少耻!
他当真是这般毫无下限!
见她有了反应,晏珽宗并不恼怒自己被她抓破了相,甚至那点疼痛对他来说就像风吹似的不足为道。他反而有了笑意,握着婠婠的手腕在掌心里把玩起来。
“其实我还挺喜欢你这个样子的。”
喜欢她生气,对自己发脾气。这样的她不再那么像是一尊神像,反倒像是个活人了。
说让奴婢们来拆帐子,不过就是那么随口一说,他怎么可能真的让那些人见到没了床帐遮掩下的婠婠在情事中的迷乱模样?
只是存心想逼她对自己有点反应而已。
可是这次他似乎有些玩脱了,婠婠疯了似的抓他,哽咽到说不出话来。
正在他将她放平于床上,解着自己的衣袍想同她再痛快来一场交媾欢好之事时,哭够了的婠婠盯着床顶的帐子,幽幽来了一句:
“如果我有驸马,我的驸马是绝对舍不得这么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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