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皇后娘娘在这儿挨了顿肏么?那你就别让这个铃铛响得那么厉害,否则楼下的人可就都听见了。”
他又往里捣得深了些,正好抵在婠婠最敏感处,激得婠婠咬牙闷哼了一声。
“以后我再带你来这寻欢,就给你系着这枚铃铛,叫人一听见铃铛响了、就知道皇后娘娘又在喷水挨灌龙精了。”
婠婠哭着摇头,拒绝。
金銮宝座的映衬下,她的肌肤白嫩得犹如在发光一般,小小的穴口将他性器一寸寸吞入的场景他素来是百看不厌的。
直到良久之后他射了进去,一边系上腰带还一面叮嘱了婠婠几句:“记得把精水夹住了,别流出来,要不然可不是浪费?”
婠婠身上披着他的龙袍,羞耻地更加环抱住了自己的身体。
她靠在龙椅上懒懒睡去,只记得有臣下求见皇帝,晏珽宗去了另一间书阁见他,走前还爱怜地抚了抚她的发丝:“原来是潘太师求见。婠婠,你说潘太师写给圣懿帝姬的悼文那般情真意切令人不忍,他知不知道自己教养大的小公主现在已经被调教得离不得男人的精了?而且就在他隔壁的这间书房里被我刚刚弄完一回。”
婠婠气得打了个他一个伏击,猛地从睡梦中睁开眼在他手腕上抓了一道红痕。
他也不恼,大笑离去。
其实婠婠一直就没睡着,后来还迷迷糊糊地听见了不少朝臣们和晏珽宗说话的声音。
原本都是些四书五经里的大道理,听起来还格外催人入眠。
然而,就在婠婠真的要睡着的时候,威宁侯徐世守也来了。
她听见他开门见山地问了晏珽宗一句:
“陛下,晏载安谋逆不敬的证据已然查收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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