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落榜后又面临不能科举的下场,也出声劝道:“奶,你去跟堂弟他们好好说说,相信他会原谅你的。”
至于堂妹,夙子柏选择忽视,反正毒的人又不是她,她原不原谅,有什么关系?
孙氏接连被冲击,都快回不过神来了。
她被夙老头压着,只能怔怔地跪着空气。
她不明白,她为这个家操心操肺,心都操心了,为什么临出事了,却连个扶她起来的人都没有?
夙笙说的话,犹如魔鬼的遗言,始终萦绕在她耳畔,这一刻,最原始与强烈的恐惧涌上孙氏的心头!
她扭过头,对着夙笙不停磕头,“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没一会儿,额头就磕出了血。
夙大伯虽然好赌,但对孙氏这个娘还是有点感情的。
“娘,你别磕了。”他上去拉起孙氏。
孙氏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抱着夙大伯嚎啕大哭。
旁观者的感性,永远会偏向于弱势的一方,哪怕这个受害者有罪,哪怕这个受害者平时嘴脸很难看。
夕阳西下,炊烟袅袅,院子看戏的明显在减少,但选择留下吃瓜的人还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