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腮,有点遗憾的跟一旁玩着手机的何拓抱怨:「入宝山却空手而回,这趟合作社白跑了,唉。」
他放下手机将它扣在桌上,举起水壶咕嚕咕嚕灌水,喝完后用手背擦去唇边的水渍,低低的说了声:「你想吃什么?下节我跑一趟吧。」
我欸了一声,喜不自禁:「好啊,拉乌国的零食都很合我的胃口呢!」
他瞟我一眼,不知想到什么,露出浅浅微笑。
心情大好,我从抽屉翻出课本和笔记本,愉快的备战下一堂课。
中午吃饭的时候,何拓主动打开他的便当让我看,慷慨问我有没有想吃的。我瞧一瞧,夹走他的滷蛋,顺口说了声谢谢。
过了几秒觉得不对劲,转过去看他,他居然笑得跟白痴一样。
我惊恐地把头转了回来,害怕的猛扒着饭。
睡午觉的时候,他侧头把脸往我这个方向偏,我咦了一声,问他:「你不是都习惯转那边吗?」
他凉凉道:「那边腻了,而且长期转同一侧对颈椎不好。」
还有这样的说法啊?我抓抓头,跟着趴下睡觉。
睡到一半,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想换个姿势,却发现何拓压根没睡!正直勾勾的盯着我瞧!
我吓到差点从桌上摔下去。
正想问他到底又发什么神经啊,他已经悠悠把头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