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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和阿叔陪着两个小朋友在田垄头进行熟悉的“讲道理”环节,杜云瑟伸手拉起秋华年,两人往金色的麦浪深处缓缓走去。
“后天就是天津府新学的开学典礼了,演讲稿准备得怎么样了,嗯?”秋华年问崭新出炉的“名誉校长”。
裕朝的书院与学堂虽然也会在开学时举办拜先师圣人的典仪,但没有演讲的传统。新学一切从新,秋华年把演讲与学生大会都移植了出来,反正“不合规矩”的地方多了,不差这一两条。
新学首届开学典礼,意义非同凡响,秋华年非常重视这次的演讲,不但给文晖阳和杜云瑟都新定做了一套气质脱俗的文士服,还打算立碑刻石,把演讲稿永远保存下去。
最好和“庆历四年春”一样融入后世学子的dna。
杜云瑟看着自顾自笑起来的秋华年,目光柔和,“华哥儿让我少试几次衣裳,早就能写好了。”
“那不行。”秋华年一口回绝,“当天除了新学学生,还有一大群观礼的官吏和学子,你可是新学的门面,一定要在方方面面都是完美的。”
“上个月交给工匠的海外玉石明天就雕好了,到时候你带新玉佩去吧,还要打新络子——嗯,腰带也换条颜色更搭配的。”
杜云瑟理智地没有问秋华年“门面”是什么意思,他结合前后语境,加上对秋华年的了解,多少能猜到几分。
总之就是在说他长得好看——相伴六年,夫郎依旧会为自己的脸心动不已,这点很让杜云瑟心生一些不值钱的没有实际意义的喜悦。
杜云瑟猝不及防低头,在秋华年唇角吻了一下,一触即离。
秋华年睁大眼睛,下一秒,整个人都僵硬起来,光天化日之下,孩子们和亲人都在附近,小杜大人胆子越来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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