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让他们互相传话,有意的明早去华哥儿家。”
孟福月应声离去,秋华年本打算告辞,族长却叫住了他。
“华哥儿,云瑟再有十来日就回来了,他想回县学念书的话,有困难可以找我商量。”
杜云瑟,是秋华年的便宜丈夫的大名。
见秋华年面露惊讶,族长叹了口气。
“我昨日专门去县里拜访了县令,他说云瑟的恩师已经出狱了,只是仍软禁在京中,相关人等或贬或罚,案子已然了结。云瑟能平安回来,就能正常考取功名,没有什么影响。”
村里人只知道人云亦云,一会儿说神童,一会儿说前程断了,其实根本不清楚杜云瑟这些年的经历。
只有族长深深记得,杜云瑟七岁启蒙,十岁童生,县试府试均为案首,一篇锦绣文章引得当时任上的辽州学政侧目,专程到杜家村抽考这位神童。
一番考教后,与学政一同来的当代大儒文晖阳起了惜才之心,当场收其为徒,带他离开漳县四处游学。
如果不是文晖阳说少年意气慧极必伤,压着他不许他继续科举,杜云瑟别说秀才,举人怕是都已经考上了!
这是他们杜氏一族的麒麟儿,是真正的文曲星下凡!
简略地给秋华年讲了一遍这些往事,族长说道,“我知道你们家现在艰难,但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云瑟这样的天赋,千万不能耽误了。”
他是怕秋华年不支持杜云瑟继续科举,毕竟读书实在是太费钱了。
秋华年笑了,“读书是好,但也得先吃饱穿暖不是?”
不等族长说话,他继续说道,“不过没关系,吃饱穿暖我一个人就能办到,科举是最好的投资,只要他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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