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人发现。”
最早说话的妇人急道,“胡说什么呢?你——”
秋华年看向那个年近五十的妇人,她是同村杜宝泉的媳妇,娘家姓赵,过去一直和原主的婆婆李寡妇不对付。
“赵婶婶,你们家福宝在村头堵着我家九九欺负,趁我给九九扎头发的时候从后面把我推进沟里,你不赔礼道歉,倒在这儿颠倒黑白,恐怕不合适吧?”
一模一样的话,秋华年当即还了回去。
院里的村人们神色各异,比起一向老实内敛的秋华年和九九,宝泉家被宠的无法无天的福宝更有可能做出这事。
之前秋华年晕倒,九九在哥哥旁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大家只能听到福宝的一面之词,心里才信了几分。
赵氏有些慌乱,当时她正在家里炕上睡着,福宝跑回来和她哭,她立即信了小儿子的话,气势汹汹地来素日不对付的李寡妇家兴师问罪。
现在冷静下来一想,福宝话里确实有对不上的地方。
但那又如何?李寡妇已经死了,她家这三个半大不小的还能翻出花来?
这么一想,赵氏反而更有恃无恐了,“华哥儿,你年纪轻不知事,这种鬼话都说得出来,你低头认个错,再给福宝煮几个鸡蛋压惊,婶婶就当你悔过了。”
秋华年嗤笑,“我叫你一声婶婶,你还真拿自己当个人物?”
“你——”
“华哥儿,不可如此与长辈说话。”拄着拐杖的族长皱眉出声。
秋华年将目光转向族长,神情收敛了几分,诚恳说道,“族长,不是我不敬长辈,但为长不正为老不尊者,若一味退让,反而要坏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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