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应该够了。
不过这些事她没在信上提,一是觉得没必要,秦阳那样的性子,大概也不会管她做什么。二来也怕她说多了他会多想,转移话题说了秦父秦母的身体。
这段时间,每次和秦父秦母一起吃饭,她都会找机会往他们的水缸里加一些灵泉水,秦父的气色确实也好了一些。
今天还听秦母说秦父粗心,药吃完了忘记买,一天没吃药,幸好没犯病。
以前一顿药不吃,都有些顶不住,如今一天不吃药,居然也没有犯病,说明身体确实有好转。
说完家里,信纸已经写了小半篇,林初夏想了想,又嘱咐了他几句,尽一个妻子的责任,这才把信纸叠好,装进信封。
想到他提起的肉酱和炸辣椒,明天多买一点,再给他做一些寄过去。
就是这天气热不方便做别的,要不然还可以做点牛肉干之类的零嘴。
不过转念一想,秦阳也不像吃零嘴的人,林初夏又释然了。
第二天上午,林初夏先去邮局取了钱,又去火车站附近转转。
这附近她已经熟悉,四周的房子都是居民区。
他们地处北方,改革开放的春风吹过来本就晚两年,大街小巷的门店房,基本还都是公家的那些。
林初夏想著如果能租一家靠街的小院儿,和房东说一下,把墙打个洞或是直接开道门,哪怕多出些租金也可以。
正想著,胡同里走出一道身影,正是昨天刚认识的苏文松。
看到林初夏,苏文松也愣了一下,随后微微颌首算是打招呼。
林初夏也对他点了点头,刚要说些什么,苏文松身后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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