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成某人显然要好得多。
潘若松以为和平会永远持续下去,直到她发现母亲的异状。那是个下着小雨的清晨,当时母亲视力模糊而跌倒撞破头,她带母亲去诊所治疗却查不出眼睛有什么毛病,医生建议她们去都市做精密检查,然而那时大都市疫情肆虐,她们不敢随意进城。
由于母亲的听力与视力逐渐退化,她的脾气变得很糟,不安、焦躁等负面气息瀰漫在整个家里,潘若梅整日往外跑,照顾母亲的工作落到她头上。
那日,被种种情绪压抑的喘不过气,她跑出家漫无目的地往下游走,不知不觉来到一公里外的明罗湖,芦苇丛里有隻奇怪的鸭子,明明是绿头鸭却有一条细细长长的黑色尾巴,那隻鸭子被捕兽夹夹住尾巴动弹不得,不知是否被困太久显得奄奄一息。
潘若松出手相救,才发现那是一隻会讲话的山海兽,絜鉤虽然是山海兽却不若新闻报导那样恐怖,不会随意吃人还愿意听她倾吐心事,只是,有一群人不知从哪得到消息,知道她偷养山海兽而跑来询问她。
那群人离开后母亲的病情急速恶化,她向絜鉤求助,但絜鉤无能为力,只对她说:「等你母亲变成山海兽,她将听令于我,届时你想怎么復仇都可以,你不是恨她吗?」
这话让潘若松感到恐惧,不敢再和絜鉤见面,当夜她在床上反思,或许,她对母亲的情感不是恨,而是爱,因为爱才希望从对方身上取得更多,当对方无法满足她,那股情绪就会转变成恨。
潘若松决定在母亲完全病变之前烧死她,拟订一连串的计策,大火烧去屋内所有家当,她们成了无家可归的孩子。
村内有个好心的阿姨借房子给她们住,房子内有一台老旧的直立钢琴,她着魔般去触碰她最讨厌的琴,悦耳的音符让她想起过去种种,她怀念三人相依为命的那段时光,面对潘若梅泫然欲泣的表情,她感到内疚与后悔。
潘若松回到明罗湖去求絜鉤,絜鉤说:「只要你愿意让我寄生,你想要的一切都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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