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从澜正色道:「你怕我忍不住么?放心,我忍了好几年,练就一身忍功,出神入化。」
莲波忍俊不禁,将扇子盖到他脸上,「沈大人你别自吹自擂了。」
沈从澜挑起她的项链,问道:「我没见你戴过,是新打的?」
「是一位族叔送的贺礼。」
莲波趁机说起打算让这位族叔去看管隐庐,沈从澜自无异议,也没有怀疑。
青檀来到隐庐的第一天,兴致勃勃去观看工匠们干活,第二天她便不再去了,因为工匠里有个木匠,身形像极了李虚白。她猝不及防看见他的背影,心头猛然一跳,手心里竟惊出了汗。
她明知道不会是他,可躺在小竹楼里纳凉看书时,心里再难平静。那木匠的身影一直在她眼前晃。
一别两年,她并不知道李虚白是生是死。莲波几次写信想要询问连鹤,青檀拦住她,不让她问,也不让她提。
不问,就不知道结果。就可以当他还活着。
还好,那木匠只在她眼皮下晃了半个月,做完活就要走。明知道他不可能是李虚白,可结算工钱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去端详他那双手。李虚白的手,修长白皙,光洁如玉,毫无瑕疵。
木匠的手,同样手指修长,只是掌心有不少薄茧,手指上还有破绽的伤口。
青檀忍不住说了句,「你回去抹些药膏。」
木匠面无表情地说了声谢,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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