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手也不是很凉吧?」
李虚白此刻的确趴在她的身上,距离近到能感知到她身体曲线的起伏。他一阵尴尬,立刻松手翻身下来,走到屏风旁边,将衣襟掩住,领口整好,瞬即便恢复了克己复礼的模样。
青檀从矮榻上坐起来,揉着手腕调侃道:「我本来还犯愁,如果李大夫顺水推舟怎么办,没想到李大夫对贞操看的如此之重。」
李虚白听到「贞操」这个词,刚刚平复正常的脸色再次飞红,「谁像你那么,」
他说了半截,咬牙停住。青檀替他说出来,「不要脸?」
李虚白不肯用这个词,没好气道:「大胆。」
真是君子,被非礼了也不肯骂她。青檀被他打动,收起调笑之心,柔声道:「我也是没有办法啊。不大胆一些,怎么能逼你现原形呢?」
她把两枚银针拿出来,问道:「这是你的东西吧?」
李虚白不做响应,绕过屏风准备离开,一出船舱却发现岸边亮起了数盏灯,依稀还听见张夼和两个女郎的声音。
张夼按照青檀的交待,把船推到河里之后,便在河边亮起了一排灯。这也是青檀为何要在春信楼宴请他的原因。这里即便是夜晚,河边也有不少路人,二楼的雅阁还能眺望河景。
青檀好心提醒道:「你若是施展轻功飞过去,大家都能看到。明日满城都会知道原来李大夫会武功。」
李虚白默默咬牙,他一向喜欢聪明人,但太过聪明的对手,却让人头疼。
青檀问道:「你明明有内力为何要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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