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波忍俊不禁,「李虚白要是听见这话,明儿都不敢来给你敷药扎针了。」
沈从澜听完江进酒送来的消息,也不禁想到了仵作老曲。
送走江进酒和张夼之后,他把王义山叫了过来,问道:「典史可知道老曲的手指头是怎么回事?」
王义山道:「他年轻时喜欢赌博,那根手指头是被恒昌赌坊给剁了。」
「为何?」
王义山道:「恒昌赌坊的人说他出千。他不承认,硬说凭本事自己赢的钱,恒昌赌坊的人一贯心狠手辣,蛮不讲理,手指说剁就剁了。不过也好,从此他就戒了赌,老老实实的做起了仵作。」
「他家境如何?」
王义山苦笑:「有钱人家谁会做仵作?」
沈从澜心里思量,老曲虽缺了一根手指对的上特征,但却没有嫌疑,毕竟当年那一大笔赎金,足够一辈子衣食无忧,他没必要继续当仵作,且他也戒赌多年,不可能在赌场上输光。
王义山不甚乐观的摇摇头:「大人,我看这案子难破。那人杀人灭口独占了赎金,岂会还留在幽城?只怕早就带着钱远走高飞了。」
沈从澜点点头,问道:「假如典史突然有了这么大一笔钱,打算如何花销?」
「我么,」王义山捋着胡子想了想,「自然是先置办一座大宅子,买些丫鬟奴仆,然后再买田地买铺子,花不完的便存在钱庄里。」
不错,大概十有八九的人都会这么做。
沈从澜若有所思道:「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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