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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她想要,到头来却说不能这样。
楚鱼小声说:“我还没有和我娘说呢,再说了,做这种事要办过婚典之后才可以的呀!”
裴行知呆住了。
楚鱼又看他一眼,继续小声说:“我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
裴行知脸很红,那句“你不是就想与我双修吗”却是说不出来了。
两个人又安静了一会儿,楚鱼才装作自然地补了一句:“亲亲还是可以的。”
裴行知看着楚鱼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楚鱼被他看得羞涩,却不能失去气势,大声说道:“反正不能生崽,你不要听扶桑胡说八道!”
“真的可以亲吗?”裴行知眼睛晶亮,却忍不住问道,人也一下靠了过来。
楚鱼下意识抬手捂住他的嘴,跺了跺他的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立刻转移话题,赶紧把刚才扶桑和自己说的话与他说了一遍。
“……就是这样,她就把我丢在这里,想我和你生崽,可是我还小,我才十六岁,怎么可以生崽?!”楚鱼对扶桑的行为进行了严肃谴责。
裴行知总算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丢进树心洞府里,也总算明白自己为什么忽然被解除了身上的苦瓜术法。
他想了想,语气沉着:“这件事不需要你做。”
两人对视一眼,楚鱼秒懂了。
婴二哥既然能从南荒妖穴的封印溜出来,一定也是妖族八大族之一。
楚鱼沉吟道:“你说得对,生崽这件事还是得靠婴二哥。”
扶桑树像是不堪重负一般瑟瑟发抖,树叶扑簌簌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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