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府两年,确实还没顾得上。
舒靖靖嘟唇,“我就是随口念叨一下。”说完,却看向薛宜宁眼睛一亮,大喜道:“阿宁不是琴弹得好吗,要不然你给我们弹一曲?”
薛宜宁一怔,惊觉所有人都看向了自己,连忙回道:“那都是小时候弄的些小玩意儿,现在哪还记得那些。”
“不行,你以前答应过我专门弹曲给我听的,现在好不容易见一面,你竟然推辞。忘了也不打紧,你就弹个《长相思》也行。”舒靖靖央求道。
《长相思》是学琴入门曲,她这样说,薛宜宁再推辞说忘了都不行。
笑了笑,薛宜宁只好说道:“两三年没碰了,琴都在库房锁着,说不定早被老鼠咬了。”
舒靖靖大惊:“堂堂‘鸣玉’,竟然说被老鼠咬了?”
薛宜宁朝子清道:“去把琴拿过来吧。”说着就朝舒靖靖道:“我让人去拿了,等下看看。”
其实她怕风,在这花厅内根本吹不得,坐了这一阵,只觉得头嗡嗡作响,身子似有刀在刮着骨肉一样,实在没气力再弹琴。
可舒靖靖突然提议要听她弹琴,又怎知不是有意想让她在平陵公主面前表现呢?这对骆家来说,亦是机会。
这时平陵公主问她:“‘鸣玉’在你手上?”
没等薛宜宁回话,舒靖靖就忍不住问:“舅妈都知道‘鸣玉’?”
平陵公主回道:“合着就你能知道,我不知道?那鸣玉出自制琴世家雷翔之手,我记得之前是在司徒先生手上。”
“对,司徒先生前些年病重,自知时日无多,就把琴赠给了好友的孙女,也就是阿宁了。”舒靖靖解释:“我五年前见到阿宁时她刚好得了这琴,成天得意得不得了,尾巴要翘到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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