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最后一面的话。
他已经够老了,再等下去,人就彻底老了。
年轻就是能折腾。
还给他玩带球跑的戏码,哦,没有球。
球是假的。
他自己在这插科打诨也没有用,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
他应该知道的,但是他想不出来。
他现在头痛欲裂。
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家睡觉了。
她离开的这几个月,他总是反反复复的做梦。
他又梦见她回来了,靠在他的床头。
她摸了摸他的脸,“爸,你是不是很想我。”
他把她捞进了怀里,含糊地说,“当然了,你也不看看你走了多久,快小半年了。”
等等,是热的,是有温度的。
“你回来了,”他打开床头灯,左摸摸右看看。
他通过触摸反复确认,许盈语打开了他的手,“别摸了,好痒。”
他死死地把她扣在怀里,“你还知道回来,你不知道我这几个月怎么过的,每发生一个凶杀案,我都担心是不是你。”
“别担心了爸,我回来了,一块肉也没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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