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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好得慢点,多给他和温遇点时间,没准时间长了,还能回到之前那样。
“只是什么?”温遇觉得姜屿辞就是害怕,“被针扎一下而已,不疼的,今天必须去医院。”
纵使姜屿辞真的不想往医院跑,也拗不过温遇。
本来想披个厚外套就出门,可他却在出门前被温遇裹成了“粽子”。
“要穿成这样吗?”姜屿辞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笑问,眼中带着的尽是无奈。
温遇又给姜屿辞围上了一个围巾:“外边挺冷的,你本来就生病,万一再被冻着了怎么办?”
“可是穿成这样......”就算姜屿辞不太在意这些,穿成这样也实在有点尴尬了。
他现在真的就像个球。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意穿得好不好看。”温遇终于发现了姜屿辞的一个缺点。
他拽着姜屿辞出了门,怕这不敢打针的“球”被冻着,俩人没走去公交车站,而是直接打了个车。
该说不说,打针就是比吃药管用。
连续打了三天的针,姜屿辞的气色明显比之前好多了,除了还有点嗓子疼外,基本没别的事了。
这事要放在别人身上,估计会有一种重见光明的解放感。
但放在姜屿辞身上,属实是有点怀疑人生、心惊胆战了。
果不其然,在姜屿辞打完最后一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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