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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被幼稚鬼附身,席冷笑得灿烂,却半天不直面回答求婚,还故意和他对着干:“但我更喜欢夏天,怎么办?”
闵致站起身来,压下略显得凶狠的眼尾,一把捏住长发里露出的耳朵尖,轻轻揉完右边的同款耳钉,又加大力气,去揉另一边光滑的耳垂。
“愿不愿意,快说。”
“不说我就再给你打个耳洞。”
席冷忍俊不禁。
“我爱你。”
谁知闵致眉毛都没抬一下,理所当然的模样,脸上几个无形大字:那不是必需的吗?
“现在不是深情表白的时候。这话晚上再说,不说一百遍别想下床。”闵致异常执着,“现在你先回答我。”
席冷笑得凤眼弯成两瓣月牙。
现在闵致清醒非常,绝不为美色蛊惑,不依不饶:“快说,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席冷笑意稍敛,直视对方的眼睛。
墨黑清润,如最上等的墨砚,是只为他一人展现出来的温柔。
他原样奉还,指尖摩挲过那只缀满耳饰的耳朵,又忍不住用额头抵上对方的额头,厮磨好一会儿,才轻轻地开口。
“我愿意。”
闵致迫不及待给他戴戒指,一下没对准。
“闵致。”席冷正好叫一声颤抖着瞎忙活的人,也问他,“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闵致不假思索地嗯嗯两声,再试了一次,戒指总算戴进无名指,尺寸刚刚好。
席冷不太适应地搓了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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