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想用唾液将猎物腐蚀?
他不知道,但他被亲吻的咽喉麻得失去知觉,没被吻到的脊椎骨反而软了。
不过是双手被缚,他竟全身动弹不得。
直到闵致顺着下颌线往上,到他唇边蹭了蹭。
闵致找回最后一丝理智,放开他的手腕,从喉间挤出一声低哑的警告。
“你再不跑……”
伴着低低一声叹息。
“就来不及了。”
抓住最后一个离开的机会,席冷回到隔壁。
安静,空旷,只能听到他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大衣衣襟上一片水渍,刚才从闵致身上沾来的。
他捏起衣襟嗅了嗅,没闻到洗发露或者沐浴露的香味。闵致可能只是单纯地冲冷水,一遍又一遍。
缓了缓呼吸,他走去厨房,打开冰箱,有些脱力地撑着门,从里面找出度数最高的白酒。
一口气灌了半瓶。
谁知第二次在邻居家门口输入密码,嘀一声解锁,门却没有反应,打不开。
闵致从里面把门反锁了。
席冷的执着劲儿上来,也可能是酒精的作用,总之他不但不走,还一边敲门一边发信息、打电话。
len:【开门,是我】
len:【开门】
len:【通话未接听】
len:【通话未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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