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笑了几声,又听了一箩筐的废话,席冷留下几句言简意赅的鼓励,挂了电话。
说起来,kbn的小年晚会。
这是小说里的一个重要剧情点,不过发生在三年多以后,他去世半年后。
这时候主角攻受已然进入暧昧期,剩一层捅不破的窗户纸。爱而不得的霸道疯批攻彻底发疯,给主角受下药,可惜中途发生了一些意外,反倒便宜了主角攻。
此时回想起这段剧情,席冷再也无法像个事不关己的旁观者,眉头越锁越紧。
胸闷气短,难受得慌。
他把无辜的板栗抓过来撸了又撸,心情还是没能完全平复。
他相信闵致,却不确定闵致会不会受到世界规则的控制。之前闵致就告诉他,每次让乔屿森去追洛嘉言都会头疼,刚开始几次吻他,心脏也会不舒服。
席冷抱着板栗重返自己房间,他打电话的时候闵致也不闲着,入侵他阁楼上的画室,但很礼貌地只拿了废纸在那儿乱画。
席冷走上去,颇有些无奈:“这儿一堆画纸呢,干嘛用我扔掉的草稿?”
闵致兴致勃勃展示刚完成的大作:“你看。”
素描纸上是一张席冷不太满意的草图,画的闵致,问题主要是构图位置偏了。
然而闵致又在那大片的空白上做了补充。
他画起人来无法突破丁老头的框架,便转而去钻研企鹅,一只憨态可掬的企鹅跃然纸上,笨拙,又有些儿童画的稚气,和旁边的闵致简笔画头靠着头。
“如果我以后发专辑,就用这个当封面,你觉得怎么样?”
席冷脸色平静地看向兴致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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