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酥,绿豆糕,傅晚在香甜的味道里,还是脱口而出地喊了“央央”,还说言央可以喊他“晚晚”。
说来好笑,明明就一个称呼的事,惹得旁边两男的老大不甘心。
“凭什么?”两人带着同样的神情在心里发问。
可凭什么两人组能有什么办法呢?名字是他们自己的,爱让别人怎么喊怎么喊,最多只能各回各家,私下惩罚。
离家还有一段路,言央停下脚步,给燕绥理了理围巾。
“燕绥。”言央盯着被他裹得严严实实的燕绥此刻唯一露出的一双眼眸喊人。
正见一片雪花在人眼睫停留片刻,化成湿意。
“嗯。”燕绥眨眨眼睛,似被湿意困扰。
“你跟他聊什么了?”
“谁?”
“晚晚男朋友啊。”
“陆离之啊。”
“嗯。”
最近一次去复查,两人在首都待了三天。
“他一个学生,我跟他有什么好聊的。”
“是吗?”
“是啊。”
“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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