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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望着人,言央应一声,他也不想燕绥反过来还要安慰他,可他害怕呀,他宁愿生病的是他自己。
“店里怎么办?”燕绥说,想转移言央的注意力。
“燕绥。”言央有些无奈,都性命攸关了,还能想起他那店,但还是如是说,“本来想关门,小霖跟小青说他们可以照看。”
从发现燕绥不对劲儿后,言央其实也少去店里,去了也多是心不在焉,无心顾店。
他没发挥什么作用,业绩不降反升,都是大家的功劳,那他们想开,就开着吧。
林越终于知道是他的燕老板生了病,肝癌。
癌症啊,谁听了不会害怕?
难怪言央会那么焦虑。
等待手术的日子煎熬又漫长。
白布。
言央妈妈死时盖在脸上的那块白布,总在言央脑海里久久不散,成了明亮夜里挥之不去的噩梦。
医院,医院真是太可怕了。
可怕的医院成了言央必须要克服的心理障碍,他得陪着燕绥。
他得陪着燕绥,即使很长一段时间,燕绥可能与医院分不开了。
“燕绥,你的出现改变了我的人生,所以,你必须要负起责任,知道吗?”附在燕绥耳边,言央轻声说,“我就在这里,等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