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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央扶燕绥靠在床头,拿两个枕头垫在人身后,左右理了理,确认燕绥靠得舒服后才说:“再过两天,好不好?”
“医生说一个星期就可以洗澡的。”燕绥不干了,虽然言央每天都小心仔细地给他擦拭身体,可还是好想洗澡,想感受水流从身上滑过的感觉。
“医生说的是拆线后的一个星期。”言央认真地纠正。
“就差两天,两天也不行吗?”
“那……明天,好不好?”言央想了想才说。
“好。”燕绥飞快回答,生怕人反悔似的。
“一天也没关系吧?只要注意避开伤口。”言央心想,可他怕自己做不好,万一伤口碰了水该怎么办?
自从燕绥做了手术,言央就感觉人像个瓷娃娃似的,大力碰不得,从而做什么都万分谨慎,连给人洗脸洗脚都小心得不能再小心。
“对了,戚画倆明天上午过来。”燕绥从言央遮在他脸上的温热毛巾下发出声音。
“嗯,我知道。”言央说着,收回毛巾重新浸进水里。
花群刚才给他打了电话,问他发生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他。
听声音,是真生气了,不过,言央并不担心,他知道,依花群对他性格的了解,挂了电话不过十分钟就会原谅他,理解他,继而心疼他。
“明天,要叫保姆过来吗?”燕绥问。
“过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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