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燕绥不习惯这样的场合,言央却有久违的亲切感。
他在这里过了两个春节,孃孃家常来往的亲戚,言央都认识。
至于孃孃的儿子,言央倒还没见过面。
“小央,想不想孃孃做的饭菜?”孃孃风风火火地拉着言央问。
“想。”言央说。
“多留几天,孃孃天天给你做好吃的啊。”说完,像才想起来似的问,“你们住到哪里的,来孃孃家住嘛,还住你以前那屋。”
“我们有地方住的。”言央说,没提燕绥就是这里的人。
“诶,小央。”孃孃神秘兮兮地把言央拉近,小声说,“你朋友是哪个当的,啷个一直不开腔,听不懂我们说话还是啷个了。”
“他……不喜欢说话。”言央也压低声音说。
“哦,我还怕是怠慢他了哟。”孃孃点点头,唏嘘地说。
“不是的。”言央微笑着说。
“那就好,那就好嘛。”孃孃恢复正常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