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之所以说偷偷,是因为现如今的燕绥会偶尔翻冰箱做饭,而言央已不会在家做点心类的东西,所以,言央必须藏严实。
蛋糕做得很顺利,一个六寸的芝士蛋糕,言央准备在上面铺满厚厚一层开心果碎。
燕绥喜欢吃开心果。
一手托着蛋糕卡纸,一手抓起一把刚弄好的开心果碎,言央正准备往蛋糕上面撒,一双有力的大手突然从后面环住了他的腰。
开心果碎只堪堪几粒留在蛋糕上,其余全撒在垫在下面的油纸上,哗啦啦一阵轻响。
“燕绥,吵醒你啦?”停住手里的动作,言央侧头问,感觉脖颈痒痒的。
燕绥没说话,继续用下巴轻轻蹭着言央的脖颈,心绪慢慢平静下来。
刚才燕绥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的,迷迷糊糊里没有摸到言央,心里一下就慌了起来。
言央当初不声不响地离开,在两年的分离里,不知道具体在哪一天,已然成了燕绥的梦魇。
通常,言央夜里去个洗手间,燕绥都是知道的。
“你几天没刮胡子啦?”言央问,声音里带着笑意。
“两天。”燕绥低声说,语气里隐约有一丝丝无措。
“等会儿我给你刮胡子。”言央说,心里想着是不是他不应该在这个日子做蛋糕,过生日。
可,他绝没有庆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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